钱有娇看到了一旁昏睡的江贺礼,为了防止他突然醒来,于是把剩下的那管药也扎进了他的体内,里面的药液全部推了进去。

这下没个十天半月他是醒不过来了,至于会不会中途死去,那就不关她的事了。

只要她嫁给鱼时绪,无论她做了什么,尚书府都会保下她。况且钱有娇调查过,这个男人子只是一个无权无势无背景的学子罢了,就算真死了也没人会跟她计较什么。

钱有娇慢慢走到一个小凳子旁,坐了下去,然后脱下了绣鞋,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玻璃瓶。

她看那小瓶的眼神有些癫狂,在她小心翼翼的动作中倒出一粒药丸。

那人跟她说过,只要让他服下这颗药,从此以后他就会对第一个睁眼看到的人情根深种言听计从。

钱有娇眼睛发亮,似乎是想到了以后的日子。

她步子极轻地走过去,右手捏着药,左手慢慢伸向鱼时绪。

就在她即将碰到时,房门被撞开了。

钱有娇手一抖,药掉到了地上。

“啊——”

她回头看到是一脸冷漠的君韶,气得怒骂,“疯子!你进来做什么,我只有一粒药!”

骂完,她连忙蹲下身在地上寻找那颗掉落的药丸。

只是她半天没找到的药丸好巧不巧刚好滚落到了君韶的脚边。

君韶蹲下身捡起来,眉眼清冷地问她,“这是什么?”

钱有娇慌了一瞬,紧接着又理直气壮了起来,她没好气地想要去夺,“还给我!”

君韶往后退了一步,手里的鞭子握紧了些。

钱有娇顿时觉得身上的鞭伤更疼了,她怕君韶抽她。

“这是解药,我正要给他喂下。”

随即,她看见君韶把那颗药丸收了起来。

钱有娇心慌,害怕被发现什么,冷汗直流,“你、你把药收起来做什么,你还想不想救他!”

君韶双眸微眯,声音冰冷,“你这么害怕做什么?”

其实她在门外想了一会儿,最后还是不放心就进来了。

既然钱有娇能那么轻易的拿出解药,为什么还要大费周章地把人弄晕?这样她压根得不到一点好。

如今看到她这副慌张的样子,君韶更加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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